黄色加红色是什么颜色(红伞伞白杆杆)
这个话题,实际上是加红在9月份提起来的。因为现在蕾娜还活蹦乱跳的色什伞白,所以她是颜色对的,战斗民族的杆杆姑娘吃几个毒蘑菇不算啥……
尽管干活任劳任怨,但蕾娜当导游不是黄色红伞每个她接待的旅行团都满意,问原因,加红说是色什伞白这姑娘太文青了,在列车上一会儿让我们照夕阳,颜色一会儿讲沙皇到西伯利亚视察的杆杆经过……我们管沙皇来西伯利亚干啥,大伙儿还忙着斗地主呢。黄色红伞
瞧,加红这就是色什伞白文化冲突吧。
凭心而论,颜色蕾娜是杆杆个好姑娘,不但能自己带孩子,还能做饭,偶尔晒个蘑菇汤还挺诱人的。
野蘑菇这个东西可不能乱吃的,每年因为吃毒蘑菇死的人比鲨鱼咬死的还多。前些天和几位朋友到东北的绥芬河拍片,女作家水玉发现在红花岭抗联营地附近长着相当不错的蘑菇,便忍不住动了馋虫。
结果是被火头军严厉地禁止了——这蘑菇即便从品种来说是可以吃的,但野生的就是不行,它会从周围环境里吸收毒素,非得人工种植几代后才算安全。
所以,吃菌很容易吃出毛病来,尤其是那些颜色鲜艳的蘑菇,最好碰都不要碰。
蕾娜根本把老萨的警告当做耳边风,说这个是我们的“鹿角蘑”(因为形状像驯鹿的角而得名)啊,是俄罗斯远东滨海边疆地区最好吃的蘑菇,凭什么不能吃呢?
说着,还发来了一个菜谱,专讲怎么吃这个蘑菇——她说这个鹿角蘑最适合搭配土豆。要做这道菜,蘑菇应该洗干净,先在盐水里煮5分钟,然后在平底锅里和洋葱一起炒,直到熟透。然后将土豆蒸熟,加入全脂牛奶和黄油,捣成泥。把几勺土豆泥堆在盘子里,中间挖个槽,把炸好的蘑菇放进去,就是俄罗斯名菜——鹿角蘑菇篮。
听她说得那么有把握,我想自己是不是多心了,但出于担心还是多问了一句:“没有毒吗?”
蕾娜表示放心吧,这个蘑菇会变颜色,随着生长,它会从白色变黄色变红色变紫色,只要颜色是乳白色的,就没有毒。
“可你采的蘑菇已经是红的了啊!”我说。
“没关系,只有一点点毒,少吃一点就好了。我的经验,吃一个没关系,吃两个胃会痛一阵子,但也不厉害,还是可以吃的,好吃嘛。”蕾娜回答。
这是蘑菇的毒素引起的神经痛好不好!
哦,我忘记蕾娜是战斗民族的了,他们怎么会在乎什么神经痛?
这个话题似乎让对面有了兴趣,蕾娜开始发照片,来晒自己在采在吃的蘑菇——
等等,看着这个刺刺的家伙,就觉得不像是善良之辈,这个东西能吃吗?
“不能乱吃的,长老了毒很大的,一踩就会碰的一声,黑色的孢子喷得到处是,像是一股烟,所以我们也叫它‘老爷爷的烟斗’。”蕾娜表示自己很谨慎,“没有长老的时候可以吃,当然,那时候它的外皮也是有毒的,要剥掉,然后切块,用黄油来炸,样子像……簋街的烤扇贝!”
随后蕾娜介绍了几种在远东树林里容易找到的蘑菇,比如我们也常吃的羊肚菌,还有一种叫做“巴贝拉”的,似乎是不但没有毒还能帮着抗毒——反正,按照她的说法,上山采蘑菇是俄罗斯人的一种生活方式,是断断没有理由放弃的。
至于野蘑菇有毒的问题,她坚信奶奶传下来的经验和食谱肯定是有用的,而且当年他们生活在镇子里,如果有人吃蘑菇中毒了,大胡子的医生便会先给人喝盐水催吐,然后吊上一瓶葡萄糖听之任之。大多数人也就这么缓过来了,每年毒死的只有个位数,还都是粗心大意的人,从来不是什么大问题。
每年都死人还不是大问题?老萨正在转这个脑子,蕾娜又发过来一种蘑菇的照片——
就这个颜色和长相,谁要说它没有毒我倒立洗头。
“可我们俄罗斯人一直都在吃啊。”说着,还给我发来好几张俄罗斯人怎么吃这种叫做“马萨卡拉”的蘑菇(后来太太认出这东西学名叫“毒蝇伞”……)。
停,这战斗民族的姑娘明显是中毒了好伐?
“才不是,我们有我们的吃法。”蕾娜表示鄙夷,“这个蘑菇有毒大家都知道的,所以我们会把它剥皮,菌肉拿来煮之后,就把水倒掉,再煮,再倒掉,几次之后,在平底锅里放黄油和切碎的洋葱,调味和煎炸它……吃的时候最好搭配酸奶油。”
“那,到底要煮几次呢?”我承认有一种吃货的冲动开始发芽了。
“我一般是四五次,等没有那种颜色了,还要洗干净再煎,不过男人们通常煮两遍就吃,也不是每个都要去医院。”
“最近疫情的事情怎么样,听说有开关的希望?”说着说着就转了话题,蕾娜时时刻刻等着中国大发慈悲赶快开关,好赶紧带团延续她的小富婆生涯。
“等着吧,总会有那一天的。”老萨只好这样宽慰她——中国再慈悲也不敢随便开关啊,最近几次闹得厉害都是境外输入……不过,宽慰人总是不需要花钱的。
“总会有那一天的,等你能过来,我请你吃野蘑菇汤。”
“好的。”
下线半天,才恍惚觉得老萨的吃货神经好像出卖了自己,怎么办?开关了真去吃“多死多味客”和“巴贝拉”?毕竟咱不是战斗民族,想想怎么有些汗毛凛凛的?
忽然就看到了这些报道——
真开关了,就带个云南的朋友一起去。
战斗民族?不信吃不翻她!
【完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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